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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拍哥特滤镜下豫云台寺荼蘼禅境

2024-01-21 来源:你乐谷
图文/赤道蚂蚁
天气不好,阴沉,时而吹些灰蒙蒙的风。昨天的骄阳果真躲起,秋天的童话似乎就要拉开帷幕。我说过,终年困在一座城里,能沉淀出安静的唯一色彩,便是头顶上的佛。
荼蘼残夏,桐柏山云台禅寺,正是看落花飘零的时候。我来,你是否还在?能否与我一起验证这场纯粹的真实?

实拍哥特滤镜下豫云台寺荼蘼禅境


那一年,佛千岁,我三岁。菩提或是格桑,在我心里,全都是些宿草繁花。之于乡愁,我唯一眷恋的,绝不是这里的浩渺云烟,穹顶太过广袤,我所能感知的,也尽是些花开花落去,聚散两依依。寺庙里的香火,照亮山下的万千灯火,这一阑珊处,同样赶出了万千僧尼披红挂绿。而我,依旧居于红尘,望穿过往山水,也静待四季轮回,
走过那么多的路,他们说的全都是假话,这里算不上最好的风景,一座海拔1143米的高山而已。这样一座山,山里有座庙,童话般的简单,却硬是被虚伪画笔描摹成为传说的样子。我不知道,睡下去的佛祖,是否仍然以俯视人间的目光,来打量大山底下这些嬉戏的时光。九月初八日的黄昏,释迦牟尼佛的眼神依旧清澈透明,到了来年的七月十五夜,这里的灰墙黛瓦隔着一场风,竟如此真实地与山下的世界,拉出遥远而又生涩的距离。
那么多虚伪的人们,匍匐在山底下,看似膜拜的姿态,书写着高顶之上的青灯禅宗。明明只是几座石房,明明尽是山风,却被他们拉扯出“转山转水转佛塔”的浩瀚虚空。那些所谓懂佛的人们,在这里追溯自己的童年,也在这里消耗肉身的暮冬。冥冥之中,他们宣告着神灵在上的慰藉,以赞美诗的方式,抚摸着成长的命途,又以暗黑者的名义,埋下了老去的孽根。
香炉炊烟,菩提木鱼,暮鼓晨钟。他们说,如此挚爱古朴、如此寻觅隐径;如此于经文里添香吃茶;如此度了红尘,也就度了凡心。
今日,遑论庙宇之间,固执的我,真实的行走在在通往一棵树的途中。这一路,我不过是一个装逼的人,夏风燥热,旅途孤独,在这样的无人区,山石竟和故土一般,它们催生出绿叶残花、飞鸟蚊虫;催生出知了鸣蝉,古柏青松。我自带着这些沉重的绿和白,一遍遍聆听沉重的偈语,也观望山涧小溪搀扶着所有的朝圣者,撼动了纷杂执念里光明的瞬间。
到了眼下这个季节,小平顶的杜鹃园里,自然看不到姹紫嫣红的盛景。繁华和败北的距离,从上一个我,通往现在的自己。可是,我却忘记了原野上轻柔说话的风,那些满树沸腾的红,在这里烙下了原初的记忆后,死一般的沉睡了下去。我走到这里时,满世界压抑的阴天,连翠柏也被所有的肤浅遮蔽。缤纷花瓣雨,泥泞是归途,即使是在通往禅境的途中,谁又能抛开缭缭绕绕,谁又能真正觐见头顶上空的素心云天?
真实之于流言,竟然就像重重的耳光,有人说菩萨显灵,还回了满世界的葱绿,仅一场洪荒,便淬灭了佛法神灯。有人蜷缩于暗黑之境,继续抒发着激昂的情绪,他说这里的山里有尊神,这神若度了初一夜,我不是我,你不是你。而他,依然还是最初时的样子。
于是,越来越多的人们加入了奔跑的队伍,他们高喊着一座佛山的空灵之歌,拜高山,也拜流水。宿命由多美,这里的菖蒲就有多恒久。
别人对这座山发出神乎其神的赞美时,我依然还是那个装逼的人,当我爬上这座山的顶峰,我的脚裸会红肿,我拉不到菩萨之手,我的脚底还是磨出了血泡,我看到山底下朦朦胧胧的黄沙,穹顶之下,那里寄居着我的生身父母,而这里的方方圆圆,我立定下来,迎面而来的不过是始终如一的清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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