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和性的折磨几乎使我死去活来
2024-04-11 来源:你乐谷
倾诉人:袁(化名),男,65岁,退休干部
在高校从事了一生的教育事业并多次出版书籍、年过花甲的袁斯文儒雅,只是他面容黯然,袁说他来倾诉前作了激烈的思想斗争。刚切入主题,他的泪水就潸然而下,几次哽咽着说不出话来,和着泪,袁先生向我们敞开了他复杂、隐秘的情感世界。
郎才女貌结良缘
我从来就不相信世上存在着一种完人和圣人,可恰恰在我的家庭里我所担当儿子、丈夫、父亲的角色足以用完人和圣人来诠释,所有熟悉我们家庭的人都羡慕我们的和谐、美满、幸福,但这和美表象下的凄苦和酸楚只有我明了。
我未满周岁父亲病逝,是缠着小脚的母亲守寡带大了我,母亲没有文化却有着正直善良的心地,从小她就教育我忍辱负重,为人民服务的思想。和母亲相依为命,按照母亲的要求我严于律己,1967年春天,我师范毕业后毅然申请到最艰苦的农村去。
阿雅是上海人,是一个小家碧玉的女孩子,医大毕业,怀着远大的抱负她来到苏北农村做了一名赤脚医生,她脸庞清秀,眼睛大而有神,擅长写诗歌,是一位既有外貌又有内涵的美人,她的美与诗歌的灵性令无数异性倾慕,当时,我不仅代课执教,还负责县里的报刊编辑工作,并有很多作品在省级刊物发表,我俩被公认为郎才女貌、才子佳人,如同一对璧人。田间地头我俩促膝谈心,她那绵绵细语,犹如桂花的浓浓清香醉了我的心脾,我们一起谈书论画,憧憬未来,我生日那天,阿雅一早便去城里买来肉和各种材料,专门为我包了饺子,接过她千针万线绣出的鸳鸯鞋垫,我心里感动极了,因为25年来,第一次和一个女子如此对视,望着她美丽的双眼,我真诚致谢,我们拥抱在了一起。那年年底,我们举行了婚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