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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见乍然,久处怦然

2024-01-19 来源:你乐谷
初见乍然,久处怦然,大概是面对周而复始的生活,最好的模样吧!
人总是会在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,悄然发生着变化。于是,每天都有一个新的自己出现,这是一件多么新奇而有趣的事情。

初见乍然,久处怦然


比如这个暑假,忽然可以主动坐下来听专家讲座,认真的看一些专业的教育类书籍,边听边记,边看边写。问张老师:是不是真的老了,竟喜欢上了这些以前觉得枯燥的专业知识,从被动到主动去学习。张老师说:不是老了,是长大了。好吧,只当这是肯定了。
渐渐的接纳着周遭的人和事,渐渐的可以听得进不同的声音,大概就是随皱纹一同到来的,时光的馈赠吧。古人所定的耳顺之年,真的是有几分道理的。
 
因为《祖父的园子》再读《呼兰河传》,更是又把关于萧红的影视剧,纪录片翻出来看了个遍。只是,刚刚艾特到的“耳顺”的感觉,又不见了。反复的读,反复的看,反复的不理解。或许,我与她之间,隔着一个叫做“时代”的鸿沟。
 
 
不理解,但怜惜她在爱情面前,决绝的执拗又无端的顺从。
既然终究还是和汪恩甲有了一个孩子,那么当初又何必走上那条不归路。其实汪恩甲并没有什么不好,错就错在那是一场包办婚姻,她逃离的决绝,却又在转了一个大圈后回心转意。
如果可以,我想问一问她,若不是对“包办”二字的厌恶和反抗,是否可以选择一开始就接纳汪恩甲,那么虽然中国会少一个“文学洛神”,却可以多了一个平凡幸福的小女子。
萧军的出现,大概是对“有情饮水饱”的最美诠释。面对萧军的博爱,萧红从一开始就错了,错在爱的低微,爱的顺从,所以当失望攒够了的时候,那爱便成了生命不可承受之痛。
如果可以,我想问一问她,若是再有机会遇见,可否选择洒脱的转身,豁达的离开,坚定的放手,放自己一条生路,给生命一点喘息。那么在她有限的生命里,就不用那样千疮百孔,风雨飘摇了。
 
 
不理解,但佩服她为了爱与自由,生命做笔,笔做翅膀,一生飞翔,一生追逐。
因为她对端木蕻良说过:“也许不是每个人都能拯救世界,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条件创造未来,但是为苦难的世界担当情感痛苦,却应该是一个作家的精神追求。我写苦难,就是希望苦难的现实能够改变。”
虽然直到最后,她也没能看见心中的那份改变,但那些希望与理想却是她苦难生活里的一束束光,燃烧着她的文字,温暖着她的翅膀。
 
 
仅仅能够理解的,是有“祖父”和“园子”的场景。故意读的很慢,因为不想看到“小团圆媳妇的不幸”,不想看到“有二伯的冷漠”,也因为那让我想到了,小时候跟着姥姥在村子里拔“蔓菁”的日子。
姥姥于我,如同祖父于萧红。一直觉得姥姥是我见过的最慈眉善目,最喜欢笑的人,我也同那时的萧红一样,跑到蔓菁地里,想拔几个就拔几个,想怎么疯跑就怎么疯跑,跑累了,姥姥就抱着我,我抱着蔓菁,一路大笑着回家。然后追着院子里的大公鸡,抢夺着院子的主权。
所幸,我所遇皆是良人,我所在,是这个繁华盛世。所以,即使长大,也和那时一样,多是快乐自由的。(此比较,只是以童年的美好为起笔,之后自是无资格所比的。)
萧红所求,不过是寻常人的幸福。做一个人的妻子,得到宠溺与疼爱;做一个人的母亲,付出宠溺与疼爱。
既然这样的寻常,世界都不肯给她,或许离开就是最好的结局了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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