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货

“美女，这是我昨天买的，换个小号的。”
“不能换。”服务员瞅了一眼衣服说。
“不能换？”我疑惑地问，“昨天不是说能换吗？”
“是能换，但这套卖完了。”
“哦，退了吧！”我把衣服放在柜台上说。
“本店规定只换不退。”服务员不耐烦地说。
“太小，没法穿呀。”我讨好地说，“美女，帮个忙，退了吧！”
“你怎么不试好再买？”服务员整理着架子上的衣服说。
“我是给婆婆买的，昨天婆婆没来。”
……
“美女，帮帮忙吧！”我恳求说，“吊牌、水洗标、包装袋都在，不影响销售的。”
“我也没办法，店里有规定。”服务员抬起头说，“钱也不多，送人吧。”
“怎么说话呢？”我也来气了。“钱也不多，就给我退了吧！”
“大姐！别为难我，我只是个打工的。”
“把老板叫来。”
“老板出差了。”
“美女，下次我还来买你的衣服，给我退了吧！”我拿起一件衣服佯装看着说，“我会多带几位朋友来的。”
“谢谢大姐！”服务员脸上有了一丝笑意。“真不能退，大姐！公司规定，退了，会从我工资里扣除的。”
“噢——那算了，不退了。”
我走到鞋柜前，拿起一双鞋问：“有37码的吗？”
“有，大姐你稍等。”
“还行，我就要这双了。”我把鞋放进鞋盒里，扔下钱向外走。
“大姐！大姐！那双鞋，你能退了吗？”服务员拦着我恳求地说。
“退了？不是不能退货吗？”
“大姐，能退能退。你还没穿过，不影响再次销售，能退。”
“算了，不退了。你也是个打工的，我不难为你。”说着我欲向前走。
“没事，没事的。大姐！”
“退了，我怕扣你工资。算了，我还是送人吧，再说也没多少钱。”
“大姐……退了吧！”
“退了，要扣你一双鞋钱呢。”
“大姐，你不退，要扣两双鞋钱的。”
“不退，扣两双鞋钱；退了，扣一套衣服钱。你们这是什么规定？”
“大姐，求求你！衣服我也给你退了。”
“怎么？衣服也能退了？”
“能退，能退！”
“你可想好了，确实能退？”
“能，能退，不给你退，店里边那鞋一只36、一只37我也没办法卖给别人呀！”